邓超受访谈孙俪:有家的感觉真好

02.09.2015  15:36

    新浪娱乐讯 日前邓超接受《时装男士》专访并拍摄大片,谈到妻子孙俪他表示“她真的很不错,有家的感觉真好”。全文如下:

    若以自然作比,他是大江大海那样的男人,不似止水般平静,却有辽阔的心怀。行为言辞一向炽烈、明亮,是那种磊落无私的好,让人心安。

    欢愉时便手舞足蹈,动容时则抱头痛哭。不掩饰,为什么要掩饰?

    天黑了,有点凉,林间空地上他点起一团篝火,唤人们前来聚拢、取暖,不分老幼亲疏。

    大家提到他,都会说,邓超待人敦厚,热情如故人。他反问:热情不好吗?热情多好啊。

    靠近他的方式有很多种,获得了或者失去了,轻轻喊他一句,“超,……” 告诉他,他会愿意的。

    和邓超的对坐相谈,因为工作沟通之需几次中断,摄影师、主编……先后推开门来,迫不及待见他,每次都是双方一把搂过彼此,相谈甚欢。这般状况下,以致于回到访谈时,大家一度有点晃神,忘记了上一次话题是停在了什么地方,我们都想了一下,实在想不出,是他先开口说:“连不上了,没事儿,慢慢连。”就这样轻缓地疏解掉了彼时的一点小尴尬。

    褪去银幕上的一切虚实幻影,我面前这个男人真正松弛下来了,讲话迟缓,不急于解释或倾诉,就随着心说,说到兴头上会时而想起一些久远的过去,便兀自离开正谈着的事情,扭一下身子跑到另外的“交叉小径”上去了。是随性而粗粝的质感。

    他握着烟的左手,手指关节处一片血脓色的伤痕,结了痂未愈。这是在正在拍摄的新电影《恶棍天使》里受的伤。戏里有一个情节,他要因为愤怒,一拳打在墙上。“我有另外一个搭档也要打一下墙。我们任务不一样,我是负责特别帅地把墙打碎了、打穿,他则要表现很痛。我们做了一个特殊道具墙,拍之前还开玩笑,我说不会一会儿实拍的时候我的手烂掉然后你的手没事儿吧。后来果不其然……

    《恶棍天使》计划贺岁档上映,邓超兼作导演和主演。

    于他,时时在创造角色的感性与导演工作的理性间交错抽离,亦是艰难。刚刚进入表演的状态,就会有人凑到耳边来说:“导演,还有十分钟下雨了,怎么办?”、“导演,演员(收工)时间快到了。”“导演,谁谁谁生病了……”“导演,饭到了。”听到最多的就是“饭到了。

    他只觉得自己对时间的感知力变化了,每一天都不够用,“怎么一转眼天就黑了。

    “好像一趟列车,已经出发了,也规定好了几时几点几分得到站,车是不能停的,这是最大的原则。路上会有很多意外,有时候开错方向,那就马上调头……

    一把风吹发断的快刀

    一间四壁冷白的房间,水泥地面,四肢被捆绑在黑色注射床上,针管扎进动脉,有无色的液体慢慢流进血管,随着时间缓缓推移,嘴角一点微弱的抽动,人开始变得禁不住的疼痛、抽搐,越来越无法控制,进而失去抵抗的能力。光一点一点消失了,此前生命中所有悲喜、忍耐、期盼和冷暖,飞速地后退。那个叫辛小丰的青年终于肉身清洁地离开了令他痛苦万分的世界,是他主动地告别。他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,没有恨,也没有留恋。

    邓超四臂打开呈“”字型,躺在中国南方某个不知名的空房间里,完成着《烈日灼心》里,属于主角辛小丰的最后戏份,一场死刑。他选择了真实的注射,虽是对身体并无害处的药液,但大剂量高流速输入身体时,依然令他产生了强烈的不适感,让他许久缓不过来。“导演喊停的时候,我听见有人在哭,一直在哭。是我们的执行导演,后来他跟我说,超哥我以为你死了。”在影片先导纪录片里,他回忆起这一场戏。

    工作人员马上冲上去,拔下针管,替他松开手脚的束腹,紧紧抱住他的头。他脸色惨白而虚弱,嘴唇几乎失去了血色,干裂颓唐。躺在床上久久起不来,嘴里不停念叨着“小丰太不容易了小丰太不容易了小丰太不容易了……”,然后抑制不住地大哭起来。“那个哭不是因为受了伤,或者不舒服,我不知道……我就只能一直在说,一直在重复那句话。

    《烈日灼心》是他和导演曹保平的第三次合作。最初读到原著和小说剧本时,邓超就为辛小丰这个角色着迷,一把风吹发断的快刀。“一个强奸犯、杀人犯、逃亡七年,原来是个学生,后来变成协警、爸爸,开始做好事儿了……”他巨大的弹性让邓超难受,也喜欢。

    “我的感觉,他就是一个活死人,一张黑白照片,唯一能让他有点颜色的,就是那个小女孩。”他这么沉迷于这个角色,就是因为它用了一种大恶的、命运使然的格局,“就让你去感受那么一点点的暖。

    邓超为小丰的结局不甘,却又理解他所做所选的道理。

    问,为什么伊谷春(注:剧中由段奕宏饰演之警察角色)不救他,就眼睁睁看着他去死?

    “楼顶抓匪徒那一场戏,几百米的上空,小丰死死抓着伊谷春的手臂,一松手,他就死了。小丰就能得救……小丰没松。你以为伊谷春没有救他吗?他一直在救他,是小丰自己在求死。那些我们所谓的得救,也不是真的得救。”邓超就这么说着这一切,烟夹在手里,已经燃掉了一大半,他没有知觉。

    不知道下一个谁会来

    《烈日灼心》杀青,离开拍摄地厦门坐车去机场的路上,邓超实实在在地感觉自己就像画皮一样,身体外面一层皮,像毯子一样铺在座位上,(身体)里面全是空的。他发了一个朋友圈,“我说,小丰,在你的房子里住了那么久,今天我不得不走了,知道你在那个世界很辛苦,很不快乐,希望你再快乐一点。我是小丰,我是超。

    回来北京后,他就全心开始筹备《分手大师》,“我记得特别清楚,在望京SOHO,每天都嘻嘻哈哈,胡说八道,试各种各样疯狂的好玩儿的,好像和辛小丰的世界再见了。”直到有一天一个原来跟着曹保平实习的学生路过,上楼去看他。“我远远地看见他就有点……(想哭?)对。我问他你从哪儿来啊,他说超哥我刚从剪辑房来。我说怎么样,他就看着我,我也就这样看着他,那个瞬间,他怔住了,好像在看一个曾经的辛小丰,我也就不行了……不需要任何语言,呜一下就把我拽回去了。

    他至今还留着戏里一个拍特写的打板器,有一些断掉的部分还用大力胶沾上,板上写着“26场C”,“它们和我当时看的原著小说《太阳黑子》、烂掉的剧本,一起放在我家里很重要的柜子里,每次去阳台都会路过,今天早上我还看见它了。”他需要这些切实存在的物件,来提醒自己某些重要的事情。

    “从在中戏二年级开始,我就开始明白,表演是要和角色握手、拥抱。你爱一样东西,就得知道它迷人的地方到底在哪里。”他谈塑造角色,“并不是一惊一乍,也不是收放自如,还是准确,准确。”每次面对一个人物时,最初就像焦点没有给实,需得慢慢走向他,“有点像灵魂一样,说起来有点害怕啊,就是他会就这么看着我,我也看着他,看着他坐在那儿。

    “别人常常问我以后想演什么角色呀,我从来回答不上来这个问题,让人很失望,我说,因为我不知道谁会来。

“神经谷粒”网络成功记录大脑活动
  大部分现有脑机接口系统只能使用一到两个传感器进新华网
饲草增产增效有了新办法
  “饲草高效栽培技术选择优良饲草品种,新华网
把电池“织”进衣服里
  身上穿的衣服就可以给手机无线充电,新华网